一位失去梦想的乘客

性格暴躁
阴晴不定

姨太太(短完,BE)

品一品

糖心蟹圆:

♢短完,BE。
♢三观不正。
♢无关一切。


有正妻,有姨太太,两人都在少爷起家的时候出过力。那时候姨太太漂亮本分,少爷也挺喜欢她,说我会对你好的,虽然给不了你正房的名位,但是能给你正房的待遇。你跟着我好好过,我不会让你们两个受委屈的。


那时正妻没发表意见,因为觉得是一起奋斗上来的,都是为了少爷好,就把这个姨太太容下了。


少爷对姨太太不错,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她,一心抬举她娘家哥哥,给了他个有钱有权的公司职位。姨太太心很高,总认为少爷是自己一手捧起来的,该变成自己的所有物。她认为自己比正妻出的力多,少爷还给过自己承诺,——那么,难道我娘家哥哥上门,你不应该把他当正经大舅哥招待吗?问你要金银首饰,房契地契,你都应该交给我吧?还有,你还去正房那里睡是什么意思?一月三十天,你难道不是应该都陪着我的吗?


正妻自认为大度,但是她的大度只够她容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同事,可够不下她容一个上头上脸的小妖精。于是,她也生气了。


她生气,姨太太更生气,觉得少爷不是人:你怎么就爱你自己呢?你怎么敢不对我巴心巴肝掏心掏肺呢?我不过是来问你要公司账本给我哥哥,你给他就完了,不给就是不爱我!


说的急了她有时候会动手,把少爷脸上挠的一道红一道白的。少爷受不了了,他说你走吧,咱们两个可能不合适,你另择良配吧。


她忍了,她不走。


她觉得少爷对不起她,就时常从少爷家里拿钱,时常贴补她的哥哥。每天晚上捏着手绢,跟公司职员的三姨六婶抽抽噎噎:哎呀,他是个负心汉哪!别看他现在开大公司、出出进进跟个人似的,当年还不是追着我跟我讨饭,还不是求着我娘家哥哥给钱!他那个大老婆也不是人,当年没有我哪有她?她就是闻着味来捡现成的,把好好的少爷都挑唆坏了!


少爷真的觉得不合适了,他说你走吧,我不爱你了。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,都是我的错,坏人我来做。你哥哥现在发达了,你跟他过,他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


姨太太不哭了,睁着眼睛狐疑的看他。你新开的那家布厂,不用我给你贴钱?


少爷苦笑,不用了,而且你一个小姑娘,手里能有多少钱?现在咱们两个不合适了,花钱你也难受、我也难受,不如你自己留点体己,以后再嫁也不受委屈。给你哥哥的钱让他留着,你跟着他好好过。咱俩好聚好散,以后见面还是朋友。况且依我本心说一句话,你以前帮我的钱财,还不够现在用在公司挽回我名誉的。


姨太太当时又忍了。等到年底,少爷公司被有心人诬陷了,说他从死人身上扒衣服,在公司拆烂污卖一批贱货,卖完就要卷铺盖逃走。


这时候,姨太太一头撞出来了。她披头散发的抱住来检查的商会会长,扯高嗓子哭的撕心裂肺:大人!您为我做主!他偷我娘家哥哥的钱!他狼心狗肺欺负我!他现在发死人财,他以前就是那种人,我都知道的!他已经完全变了!唯一没变的还是我哥哥——他是个金尊玉贵的正经人,大人!您可要多多的抬举他啊!


说完一抹脸庞,惨恻凄楚的含着泪光:我就知道!你早就不爱我了!我这么爱你是要遭报应的!你根本容不下我,你只爱你自己!开始就是错的啊!!


少爷苦笑,他记得刚买这栋房子的时候,她跟在自己身后有说有笑,声音脆快的指指点点:这间我住,那间有太阳给你,咱俩生了小孩住在二楼,书房你喜欢什么样的?摆个大红木书架好不好?——坏了,我把你大老婆忘了!


商会会长擦着汗走了,姨太太还披着头发坐在地下,挺迷茫的看了一圈小公馆——这个地方,这个男人,都曾经是她爱过的,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。


我有什么错呢?她心想。我只不过是太爱他、太希望他好了呀!他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——又对不起我,又对不起我哥哥!


——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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